文/蕭嫰婷(高喜香老師大女兒)
在德國已經30多年了,跟台灣家裡還是多少有些距離,媽在我的記憶裡停留在38歲(為什麼是38歲呢?因為那時我是12歲,開始有對外的發展與存在的意識)所以每次回台灣渡假時,看到她的老化都會有驚異的感受。
每想起媽媽的時候,很明顯的記憶是媽媽對她的學生捨身無悔的關心與照料,甚至在下班以後,如果有學生來找她,她總是非常關切的來迎接她的訪客,有時候她還會跟她的學生們一起彈鋼琴唱歌。
她一生中有時被一些病痛折磨,想起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跟爸爸(他騎腳踏車載我)一起到空軍醫院去看媽媽,她因胃下垂住院。一離開醫院時就開始想念她了,在回家的路上被憂傷的感覺衝擊,想起那時候的憂傷現在還是會湧起。
媽媽從來沒有被她的病痛征服,她總是壓抑著她的病痛把一切任務完全辦好。
我知道在我的成長過程中給她帶來很多憂慮,但因為她嚴格教導之下,才讓我沒有走上斜路。
一些瑣瑣碎碎的事情,都成為美好的回憶,像是:我們一起在公館夜市吃冰,或是她陪我一起去考市交,等等…
爸爸媽媽真是一對好夫妻,他們兩人真是相得益彰;我現在只能真心的祝福爸爸能健康的跟我們在一起,很感謝嬿婷的操勞,對媽媽的關照,對爸爸的支持,沒有她,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決這麼沈重的負擔與責任。因武漢肺炎的關係我不能在場,但是我想媽媽一定會體諒我的缺席,我希望她對我目前到達的一切感到欣慰,在此轉達Bernd 和 Nelly的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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